人骨伞

只写自己想写哒,北极生物

【巍澜衍生】【迟瑞x冯庸】童言(上)

  

  “清晨骑马打南衙,大爷背着马丽霞~”  


  骑在墙头的小小少年高声唱着歌,拿着戒尺的先生匆匆赶来不断往下滑落的眼镜减缓了他的步伐,等他赶到的时候骑在墙头的小小少年已经被人拉走了。


  “谁!刚刚是谁在乱唱这些糟践的歌?平日里念的书都被吃进肚子里了么?”


  没有抓到人的先生气呼呼的站在墙边,站在墙的另一边的两个少年一个闷声笑着一个有些紧张的拉了拉对方的衣袖。


  “冯庸你可别胡闹了。”


  拉着衣袖的少年声音压的低低的生怕被墙那头的先生听见,这个先生打人可痛了那戒尺落在手心上就像要把他们的掌纹打裂一样。


  “你胆子也太小了吧,迟少爷。”


  穿着西装小马甲的冯庸伸手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这身衣服等下可是要穿着随父亲去见客的,可不能弄得太脏了。


  “是你胆子太大了。”


  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少年最不喜的就是别人说自己胆子小,迟瑞脸颊憋的微微发红细声细气的反驳着。


  “行,就当是我胆子大。”


  整理好衣服的冯庸看着憋的脸颊发红的迟瑞笑了起来,他性子本就比迟瑞活泛这一笑就跟个小太阳似的。


  “肯定不能够是你迟少爷的胆子小啊。”


  还未变声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迟瑞将手中抓着的衣袖松了开来他看着冯庸皱了皱鼻子,不知道要不要伸手将人抓住打一顿。


  “我该走啦!”


  瞧了瞧天上的太阳,冯庸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冲着还在思考怎么反驳他的迟瑞挥了挥手转身跑远了。


  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冯家和迟家,家中都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两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进了同一个学堂刚好是邻桌,他两刚好都不喜那个爱拿着戒尺打人的先生,只是一个表露在了外表,一个闷在了心底。


  也不知是怎地两个性格差异有些大的少年玩在了一块去,许是因为冯庸每每惹事之时迟瑞总会拉着他跑走吧,丝毫不惧怕先生戒尺又爱惹事的冯庸做的坏事没有千把件也有小一箩筐了,要不是有迟瑞每次拉着他提前开溜他的手掌纹可能真的会被打裂开来。


  冯庸总爱叫迟瑞,迟少爷。迟瑞则爱唤冯庸的全名,他说冯庸这两字念着顺口。


  “冯庸。”


  “冯庸。”


  冯庸被唤的都有些烦了,他嫌弃地揉了揉迟瑞的小脑袋软乎乎的声音凶巴巴的。


  “你叫着不烦么?”


  “怎的会烦?”


  头发被揉的乱糟糟的迟瑞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呆呆的回答道,冯庸无趣的哼了哼。


  “木讷。”


  自此迟瑞便有了个木头的外号,虽然冯庸还是爱叫他迟少爷。


  军阀家庭出生无法无天的冯庸和带着守旧思想的旧商户里长大的迟瑞,一个常年穿着西洋的衣物,一个常年穿着长袍小马褂,两个身量不高的少年站在一起就像那画报一样。


  虽看着不像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迟瑞的娘在迟瑞刚满十二岁那年跟人跑了,不对,是正大光明地改嫁了,嫁给了城中有权有势的人,嫁给了迟家不敢招惹的人。


  成婚那天城中的最热闹的街市上挤满了人,那娶了迟瑞娘亲的人敲锣打鼓的将人迎了回去,小小的迟瑞站在人群中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了红红的喜轿。


  “迟瑞。”


  那是冯庸第一次叫迟瑞的名字,眼睛酸胀的迟瑞回过头看到了站在人群中冲他招手的冯庸。


  “木头。”


  挤过人群窜到迟瑞身旁的冯庸抬手戳了戳迟瑞的额头。

  

  “见到我不知道往我这里走走么?”


  被冯庸戳的脑袋一点一点的迟瑞眼中的泪水差点被晃下来,冯庸拉起他的手就要往人群在走,迟瑞挺着个身板甩掉了冯庸的手。


  “怎么脾气见涨啊。”


  被甩开手的冯庸也不生气,他笑盈盈的看着迟瑞,看的迟瑞用力的眨了眨眼睛。


  “那么大了拉什么手。”


  他的声音又小又哑。


  “那行,你可跟紧我了。”


  冯庸也不逼迟瑞,他说着扭头就挤进了人群里,迟瑞看着冯庸的背影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迈开了步子。


  人挤人的地方要跟上一个身量不高的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迟瑞挤过了两个人后便跟丢了人,他站在人群里有些无措的揉了揉眼睛,丢了娘亲后又跟丢了冯庸小小的少年差点在人群里哭出来。


  “木讷。”


  穿过人群拉住他的手小小的带着薄汗,迟瑞眨了眨眼睛把眼泪生生给憋了回去。


  “跟丢了不知道出声唤一唤么?”


  他嫌弃地说着,迟瑞眨着眼睛低下了头说不出的可怜。


  “不想牵手对吧。”


  冯庸看着迟瑞的脑袋顶皱着鼻子开口,迟瑞低垂着头没有动作,冯庸伸手抓向了迟瑞的小马褂,被抓住领口的迟瑞吓得抬起头来,冯庸对着他咧嘴笑了笑啪嗒把人的盘扣给解开了。


  “你干嘛!”


  迟瑞憋红了脸,冯庸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想学着地痞流氓的样子吹口哨结果没能吹出声来。


  “害羞啊。”


  从小被遵守着迟家老旧规矩的迟瑞自然是害羞的。


  “你又不肯与我牵手又那么木讷。”


  说着冯庸将迟瑞解开的小马褂往他这边拉了拉。


  “别动。”


  感觉到迟瑞微微的挣扎冯庸正色低声的喝道,被冯庸这么一喝迟瑞倒也真的不敢乱动了,见迟瑞不在乱动冯庸将自己袖扣的扣子解开,然后将迟瑞的小马褂上的盘扣给扣了进去。


  “走吧。”


  冯庸将自己与迟瑞小马褂连在一起的袖子举了举,他看着迟瑞笑了笑如同小太阳一样。


  这样成何体统。


  敞着马褂露出里面打底长袍的迟瑞耳朵都红了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与冯庸衣袖相连的地方眨了眨眼睛,成何体统,他心底默默地说着脚下的动作却没有停顿分毫。


  迟瑞娘亲改嫁那一天,十二岁的迟瑞在人群里红着眼眶红着脸跟在一个与他身量相当的小小少年身后,他们的衣袖相连穿过重重的人群,那一个小小的盘扣将他们两紧紧的扣在了一起,任凭人群拥挤也没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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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3 ⌒)_实在没时间码字了,这还是一边走一遍码的。。。。

  

  等我明天回去再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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